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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茫只是瞬间的事情，她很快清醒过来，屏退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
走出办公室，她嘴角的笑意立即敛去。
“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？”她拉回心神，继续问。
莫小沫使劲咽了一口唾沫：“是警察让我回来的……”
片刻总裁室的门打开，助理赶紧闭嘴不谈。
到了花园入口，祁雪纯明白了，程申儿是在笑话她。
“今天河上没有表演，”服务生笑道，“晚上节目更多一点，你可以先吃个饭等一等。”
另外两个女生立即上前帮着她，挣开了祁雪纯的手。
“司俊风，你就那么想跟我结婚，没我你不能活吗？”她被气到了，口不择言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
程申儿看后笑了，但笑得很冷，“想用钱把我打发走？我可以提出异议吗？”
施教授十分理解，“我也没想到，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，虽然他出意外走了，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“我在场子里借了钱，一点点把公司的钱搬出来，还利息，还本金。”
“俊风，这边不好打车，”却听程申儿说道，“下午你来接我一起去爷爷那儿吧。”